,唯有临时另招人手。而此去路途遥远,佣金不菲,即使况某略有家底,也仅请得起两位高手,还望诸位见谅啊。季颜,请诸位大哥饮杯水酒……”

“哼,一杯水酒便想打发人?”

“况掌柜所请的高手何在,让他出来……”

“是啊,让他出来。何方神圣,竟敢断了兄弟们的财路……”

于野走到近前,慢慢停下脚步。他没有急着找人,而是与几个旁观者站在一起。

场面有些混乱,不难看出原委。

那个体态略胖的中年男子,应该便他要找的况掌柜,他身边的年轻男子姓季,是他赶车的伙计。叫嚷不停的六七个壮汉,或为应招的门客而来,只因未能如愿,便撒泼耍横、出言要挟。

况掌柜口中的仲兄弟,必是仲坚无疑。从他口中得知,他与仲坚约定于两日前启程。而仲坚又是怎么说的?仲坚所说的期限,前后整整相差两天。倘若况掌柜已准时启程,他于野岂不是白跑了一趟?

而即便及时赶来,好像还是晚了。

况掌柜已经聘请了两位高手?

“潘某在此,何人聒噪?”

便于此时,况掌柜身后的房门打开,从中走出一位身躯高大的男子,二三十岁的光景,发髻歪斜、睡眼惺忪,嘴里喷着酒气,摇摇晃晃走到房檐下站定。随后客房中又走出一男子,个子不高,方脸短须,一双细目漠然看向在场的众人。

“鸿山的潘远?”

“怎么是他……”

“诸位,这便是况某聘请的潘远与他的兄弟袁九。”

况掌柜与众人示意,抱拳作揖又道:“事已至此,也不能让诸位白跑一趟,且去饮酒吃肉,况某做东……”

壮汉们并不领情,稍稍诧异之后,其中一人嚷道:“是他潘远又如何,此地并非鸿山……”

潘远尚自酒意朦胧,忽然瞪起双眼,冲着直呼其名的汉子便是“砰”的飞起一脚。汉子话音未落,人已踉踉跄跄后退。他的兄弟袁九依然默不作声,却飞身冲出檐下,猛将汉子扑倒在地,一把短刀“扑哧”扎入对方的肩头。

“啊——”

中刀的汉子大声惨叫,却被袁九死死按住。

众人大惊失色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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